“哦。”穆司神神色有些黯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
话说间,一个年轻干练的女孩敲门走进,“老杜,秘书主任让我通知你,鉴于你们近期工作出色,公司决定给你们举办一个庆功会。这是庆功会的安排表。”
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两杯咖啡,一杯给祁雪纯,一杯给自己。
袁士没理她,示意手下继续带走,而且是一人架着莱昂的一个肩头往前拖。
他的女人?
“喂,太太……”
莱昂有点无奈,不是说好等祁雪纯拆开礼物再过来?
她陷到了浓重的悲伤里,陷到了无限的自责里,她走不出来了。
“你干嘛……”她下意识往后躲,没防备力气使太大,椅子瞬间悬空往后倒。
祁雪纯静静的看着她,“妈,您说的话,我能相信吗?”
“当然是最难,最容易犯错的部门。”
原本好好的一场家庭聚会,就这样四散五裂。
他又不能和她摊开了说,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袁士知道有这个可能,但事到如今,只能搏一把。
“他要挣钱我们也得上班啊,堵在这里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