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暗中撇嘴，她还不是傻到家嘛，知道借刀杀人。

符媛儿微笑着点点头。

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程木樱轻哼，“你一点也不惊讶，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符媛儿垂下双眸，她也为爷爷伤心，她更伤心的是，爷爷出国之前也没跟她打招呼。

子吟也看出来了，但她抓不着把柄，也无可奈何。

符爷爷喝了一点水，精神比昨晚更好了一些。

她看不下去了。

她生气了。

“这有用吗？”符媛儿放下保温饭盒。

好累。

“程木樱是我的儿媳妇，又怀了我的孙子，我自然会照顾，”季妈妈说道，“其实程木樱这个姑娘不坏，从她对孩子的紧张程度我就能看出来……虽然她和小卓现在没有感情，但感情这种东西，处一处就有了。”

她走了，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

曾经她也可以享受和自己喜欢的人逛吃的乐趣，但被人以“聪明”的头脑给“毁”了。

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有点超纲，谁也不能保证。

程木樱的声音特别大，吸引了好多过路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