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先别慌,她没有伤人就不算严重。”
他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蛊惑他,然后低下头,离她越来越近……
陆薄言拨通沈越川的电话:“告诉汪杨,明天准备飞Z市。”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不用吃安眠药,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
他们现在的关系奇奇怪怪,给他打电话像报备行踪,没那个必要。
世界上哪有老洛这种爹啊?
哎喂,还真的和她有关?
“你。”陆薄言说。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认了。
那次他去美国出差,她在电话里哭出来,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也是他安抚她,简安,别哭了。
“我没事。”陆薄言mo了mo苏简安的头发,“你别乱动,碰到伤口怎么办?”
洛小夕穿着高跟鞋,逛了没多久就累了,拉着苏亦承进了临河的一家茶馆。
人悲伤懊悔到极致,会不想联系任何人,哪怕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她没有给苏简安打电话。
沈越川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陆薄言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他把密谋已久的计划告诉穆司爵,又说,“反正陆薄言都跟人家表白了,这些事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捅出去助陆总一臂之力!”
薄言,生日快乐。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球杆,特地买来送你的。希望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