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还以为他们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收拾康瑞城呢,陆薄言哪来的这份闲情逸致?
“没有。”陆薄言直接泼了苏简安一桶冰水。
苏简安沿着人行道一只往前走,漫无目的,只为了排解心上的那股沉闷。
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点滴不停的滴下来,融进她的血液里。
其实疼痛难忍,但苏简安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握|住唐玉兰的手:“妈,我没事。都是轻伤,很快就会好的。”
“不错。”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但你第一次打牌,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也输不了他多少钱。
“就……何海那帮人啊,反正就是我们圈子里那帮人!”洛小夕扬了扬下巴,“你总不能说他们是‘乱七八糟’的人吧?”
“当时我爸打赢了一个在别人看来不可能赢的官司,准备带我和我妈去旅游。我跟着他去买帐篷。车子开到天长路路口,一辆大卡车迎面撞过来……我爸刚从车里被救出来就走了,他还有话没跟我说……”
洛小夕很好的掩饰住了心虚:“吃了!但没吃多少,现在饿了不行啊?”
苏简安隐隐约约懂得了什么,双颊彻底红透了,低头咬着唇,“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想到补办婚礼的?”
“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刘婶叹着气说,“那天早上你走后,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也没哪里不对,就是冷冰冰的,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但就是不说话。
随即,他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苏简安的房间。
李英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她总觉得洛小夕刚才那一眼……就好像要把她看透了一样,心里不由有些惴惴,借口要去补妆就走开了。
“简安!?”沈越川如遭雷击,愣怔了好一会才说,“你别告诉我陆薄言还没睡醒……”
苏简安想起早上醒来时,陆薄言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就……何海那帮人啊,反正就是我们圈子里那帮人!”洛小夕扬了扬下巴,“你总不能说他们是‘乱七八糟’的人吧?”
巧的是,洛小夕也在这个时候蹦了进来,看见这么多人,她下意识的“哇靠”了一声:“聚餐呢?”看见沈越川,拍了拍他的肩,“你也在啊。”她快要呼吸不过来,圈在陆薄言腰上的手却不自觉的收紧。
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
她要做红烧肉,正在熬冰糖,手上有一滴水不小心滴下去了,油点就溅了起来。糟了!
医院的环境很好,静悄悄的,秋天的阳光从窗口跃进来,把白色的纱帘照得近乎透明。她很想笑,想若无其事的和陆薄言打招呼。
洛小夕深吸了口气。也许是她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了,右腰侧淤青了一大片,她肤白,皮肤又细腻,那一大片淤青看起来怵目惊心。
洛小夕拿起蛋糕跳上一旁的长桌,闲闲的晃悠着长腿,边吃边看苏简安打发奶油。那么多人在尖叫,只有她在笑,因为她不害怕,她只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