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彻底的愣住了，能让他愣住的人不多，但符媛儿做出来的事，说出来的话，却经常能让他愣住。

“符媛儿。”忽然，电话那头传来程子同低沉的声音。

“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她来到病床边。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

中途的时候，她本想给季森卓的家人打一个电话，才发现电话落在程子同车上了。

偏偏他受不了她这种眼神。

她以为一个人白手起家，是那么容易的？

她能理解，因为她感受到了坚硬和炙热……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难受。

秘书怔怔的站在原地，她在思索着颜雪薇话中的意思。

符媛儿愣了，她发现自己被问住了。

他这究竟是在关心她，还是炫耀呢。

深夜的街道，车很少，人也很少，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心绪有些恍惚。

符媛儿和管家、司机三个人都愣着站了一会儿。

看着她酡红的俏脸，紧咬的唇，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要不要下车走一走？”季森卓问。

眼看前面的包厢，就挂着“云雾居”三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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