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靖杰轻哼：“施害者总是健忘的，他们永远也不知道被伤害的人有多么痛苦。”她抬步往前，手臂忽然被人抓住，“别过去。”一个熟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于总昨晚回家时浑身是湿透的。”颜雪薇愣了一下，随即她道，“凌日，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过了很久，大概飞机都已经停止爬坡，平稳飞行了，尹今希才回过神来。宽大的办公桌，舒服的办公椅，恰到好处的灯。

“今天我看了一本好书，把我的睡意也看没了。”说着，她将书本放下。她抬步往前，手臂忽然被人抓住，“别过去。”一个熟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喝酒，她是没见过男人喝下这种酒后，会有什么反应。季森卓的眼底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旁人根本无从捕捉。

现在是九点五十分，酒吧门口出入的人已经很多了。“刚才去见什么人了？”于靖杰挑眉，“还有什么人能让你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