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渐渐恢复了意识。

这男人脸皮还挺厚。

忽然他目光微怔，瞧见了莱昂拉着祁雪纯往前跑。

司俊风头疼，本来他已经快拿下祁雪纯，偏偏又塞一个程申儿来捣乱。

她不禁好笑，他放鸽子超过六个小时了，她还期盼他会来吗？

自量力？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开，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

爷爷给的奖励是什么不重要，能借此机会给爷爷留个好印象才重要。

但片刻，他还是问，“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

祁雪纯听到声音，也不由地屏住呼吸。

“你忙去吧。”

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让他务必推掉。

他们是母女关系，而且都姓江。

“怎么，惊讶我知道得太多吗？”程申儿咬唇。

对方当然否认，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我说的是事实，不是什么坏话！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好半晌，大门才被打开，一个头发蓬乱，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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