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白唐一脸严肃，“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让有罪的人伏法？”

电梯吱呀吱呀响，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

“程申儿还活着，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白唐说。

白唐没不接的道理，毕竟他是队长，这么重要的询问必须参加。

“我帮你一起找。”他也投入了寻找线索的工作中。

“我刚才是故意装肚子疼的。”

程奕鸣挑眉：“你和秦乐过来，原来是搞调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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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妈妈回来，我就觉得她的状态不对，”严妍分析道，“想要知道事情真相，恐怕还得去一趟妈妈住过的疗养院。”

“程皓玟，既是我的堂弟，也是我的表弟，”程奕鸣说道，“我三姨嫁给了我五表叔，但三姨难产走了……”

“袁子欣！”白唐怒喝，“你在干什么！”

呸！

“咳咳咳……”白唐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

“程奕鸣，今天的事不能说明什么

而走廊的前后两端，中间都有楼梯，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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