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漆黑，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摄像头究竟拍到什么了？”

莫小沫一愣，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可我觉得，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她将新了解到的，跟莫子楠有关的情况告诉了他。

“别油嘴滑舌。”祁雪纯瞪他一眼，心里却是深深的无力。他冷冽的目光告诉她，这是她唯一后悔的机会。

这时，管家走过来说道：“太太，我让人送餐过来了，可以吃饭了。”他不直面这个问题，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

她愣然瞪大双眼，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他已提前撤回，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她只要让赌局顺利开始，就能将祁雪纯吸引过去，她的计划也将按原计划开展。

晨光初露，天已经亮了。“以警局为中心画圆，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剩下三家，我选了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