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莫小沫颤声问。

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程申儿低头，任由泪水滚落。

“别感慨了，白队，”祁雪纯着急，“赶紧发申请吧！”

而且，纪露露比莫子楠是低两届的。

“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

祁雪纯汗，好吧，被自己人出卖，她无话可说。

她口袋里放了一只微型金属感应仪，能够检测到客厅里有没有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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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家公司就是司总的。”尤娜回答。

宫警官和阿斯同时点头，“查他女朋友！”

“简单来说，司总拿到了能源供应项目，您父亲的公司负责架设管道。”女秘书回答。

他想了想，忽然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谁也不要管了，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

祁雪纯想了想，“你们俩换吧，我不用换了。”

“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他勾唇，“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

女生神色嚣张，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老师？警官，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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