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拿了一套衣服进卫生间去换,秘书看着她的背影,一边惋惜她精心挑的睡衣昨天晚上可能没派上用场,又一边感叹总裁夫人的身材真是好。黑丝製服长腿
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
她和陆薄言还没开始过日子,就已经先商量好了离婚的事情。尽管这些日子他们谁都没有再提,但是……她有预感:她和陆薄言……不会像唐玉兰所希望的那样平平顺顺。
以往,他应该是一把拉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走的。
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小夕,你在哪儿?”
行鹿极品自慰“别说了。”沈越川扶额,“再说老子血槽就空了!”(未完待续)
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不帮你,难道你敢走出来?”
她像只灵动的小鹿,仿佛随时会从他怀里跃走,陆薄言不自觉的加紧了禁锢她的力道,她纤细莹白的颈项就在眼前,他真想一口咬下去。
“酒吧!”洛小夕在电话那边兴奋地嚎着,“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跟你们陆大总裁花前月下么?”
苏简安疑惑:“哎,你回来干嘛?”
还是说……他只是不想看见她和唐杨明在一起?
不到五分钟,就有一名侍应生把冰袋送了过来,苏简安说了声谢谢,刚想去拿,陆薄言却已经把冰袋从托盘上取走。
洛小夕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她能怎么说就能怎么做。放下他,对洛小夕而言也许真的不是一件难事。
这么没格调的事情,苏简安拒绝做,而且古人不是说吗,君子成人之美哒~
“你们局长说,你大概这个时候可以下班。”
苏简安偶尔还愿意回这个家,是因为她还能在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里,找到母亲生活过的痕迹。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门没关,被子被她压在身下。他在某家酒店有一间长期套房,据说他从不带女朋友回家,都是去酒店。
“跟我回房间。”陆薄言冷冷地命令。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挣扎过,更不曾这么费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好,我挂了。”这家会所并不出名,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大家都叫它“山顶会所”,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但是在商场上、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苏简安听得云里雾里,上一次她哭湿了他的衣服和被子,害得他要换衣洗被套,是吃了挺大亏的。但是这次……他亏了什么?其实陆薄言的衣领和领带没有任何问题,形象方面他是永远不会出错的人,苏简安只是想做这些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做这些事。
苏简安懵了,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脑海里有一个自己在暴走她今天终于说出放弃的话,也许是真的痛到累了。
苏简安不是会逃避问题的人,就像当初母亲去世,她不肯接受事实,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现实才能像母亲所希望的那样好好生活下去。最后,沈越川只得去准备“出差”的事宜,陆薄言和穆司爵在套房里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