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吴瑞安轻叹：“让严妍出演女一号是我的意思，但合同在程奕鸣手里，有些事情就不是我说了算。”

“小姑娘，”严妍问道：“你是谁啊，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严妍微微摇头，现在这个不重要了。

是又怎么样…… 反驳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严妍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夫妻，你告诉我，不就是告诉他了？”

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不习惯。”符媛儿淡声回答。

她思来想去，如果说能从什么东西里找到线索，只能是这条项链了。

“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杜明接着说，“当年符家摇摇欲坠，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顶着，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

“那你为什么还闯于家接我，”她叹了一声，“这样于父就知道，我不是真的替身了。”

他的眼角浮现一丝满足的笑意，仿佛很满意自己的抓包行为。

“高级修图师能还原照片吗？”程子同问。

她还犹豫什么，赶紧弯腰捡起礼盒，拆开。

符媛儿走进房间，只见于翎飞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整个人十分虚弱。

“我会给你点外卖。”他一只手抚上她的肩，片刻，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