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一阵轻笑声响起。
“伤口在眼睛上面,我看不见。”萧芸芸理所当然的说,“你帮我擦药。”
她大大咧咧的推开卧室的门,陆薄言正好在帮小西遇换纸尿裤,但工作已经进行到最后,眼看就要结束了。
突然之间,各大网络论坛炸开锅,钟氏集团的股票受到影响。
“芸芸,妈妈今天一早的飞机回澳洲了。担心吵到你睡觉,就没有给你打电话。我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就回来,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你哥哥帮忙。”
可是今天,她居然过了好久都没有出声,手机里只是传来一些嘈杂的背景音。
这还是他第一次,一早醒来就哭。
相比苏韵锦和萧芸芸之间的轻松愉快,远在陆氏的沈越川几乎称得上是愁眉苦脸。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得更紧,亲吻她的动作却变得温柔,更像耐心的安抚。
萧芸芸撒娇道:“那你再多陪我几天!”
“你现在的心情妈理解。当初我怀薄言的时候,他爸爸就告诉过我,薄言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哮喘。我就一直担心到薄言出生,后来医生检查薄言没事,我才算松了口气。只是没想到,这个哮喘会隔代遗传到相宜身上。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如果真的要怪,只能陆家祖上了。”
“别急。”萧芸芸拿来一个手持式的熨烫机,帮沈越川把衬衫熨得齐齐整整,“这不就行了吗!”
《当一个男人深爱一个女人时,他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车子很快停在医院门前,萧芸芸跑去旁边的咖啡厅买了两杯咖啡,拎着直奔心外科。
陆薄言顾着怀里的女儿,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到苏简安和萧芸芸的对话。
但是,他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碎骨般的疼痛,痛到一动不敢动,全身的力气都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