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接着又说：“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由此可见，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

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不知该往哪里去，不知不觉，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

他给家人的请柬，地址都写了另一个。

“贾小姐名下的房产我也都查过了，父母不住在任何一套房子里。”

“这个位置很恰当，”祁雪纯来到他身边，“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程申儿对位置不熟，很可能停下来寻找，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

女孩点头，走到吴瑞安面前，主动挽起他的胳膊。

从办公室外路过的警员纷纷驻足诧异。

但他很早就出来创业，手中既没有程家公司的股份，也从不搅合程家的任何事。

他既搂又亲，慌乱得像一个孩子。

照片上，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

“敢进来我就告诉你。”

“怎么了？”五分钟前他出去时，情绪还很好。

说完，程老带着怒气离去。

可明明前一晚，他还跟她……

客厅里却传来尖叫声。

“现在还很早，吃饭来得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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