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 严妍一愣,被他说的这难听话呛到了。
“你先去停车场,我马上出来,然后一起去。”程奕鸣吩咐。 询问到尾声时,白唐的助手走进来,小声对白唐说道:“秦乐说的,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
“训练?”程奕鸣先是疑惑,随即想明白了。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她好奇的问。
严妍心头一暖,这是她得到的最褒义的评价了,没想到会出自他的嘴。 他吓了一跳,眼见祁雪纯就站在桌边,不由皱眉:“你也不知道敲个门。”
“就算先生生病,他也不来,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 “你们两个人能行吗?”严妍有点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