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盯着我看了那么久,看清楚了吗?”
可是,她无法接受这个“真相”。
小家伙很听话的没有哭出来,乖乖躺在提篮里,被陆薄言抱下车。
萧芸芸看得心头一阵柔软,突然想起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
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
萧芸芸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她怎么觉得徐医生这句话的前半句很容易让人误会?
而且,唐玉兰在紫荆御园的老宅住了那么多年,陆薄言最清楚不过了,离开老宅她根本就睡不着觉。
陆薄言说:“有事。”
这么长,这么久的沉默。
小相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在婴儿床里蹬着纤细的小手小脚,哭得委委屈屈,模样看起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沈越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避开萧芸芸的视线,不答。
这帮人一副坚决不信的样子,洛小夕知道,除非她拿出有力证据,否则她刚才的话一定会被当成玩笑。
她注定是不招大孩子喜欢了,如果连还没满月的小相宜都不喜欢她的话,她就太有挫败感了。
萧芸芸双膝跪地,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吻了吻沈越川的唇。
果然,下一秒,洛小夕探进头来:“惊喜吗?我一大早就来等着了哦!”
尾音一落,客厅陷入死寂一般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