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着她:“你很喜欢吃这个。” “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司俊风勾唇,“别说你正在停职了,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你能怎么办?”
祁雪纯点头,转身离开了机要室。 “跳下去了。”程申儿往海面指。
“还有什么情况?”司俊风问。 莫小沫摇头,“我听你们的,警察叔叔。”
一路上,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 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故作深沉谁不会,查不出来就直说。连监控都不看,还说自己是警察。”
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 欧大无奈,他想隐瞒的根本隐瞒不住,只能交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