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往吧台走去,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他衣着花哨,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
去机场要穿越小半个A市,师傅上了一条快速路。
祁雪纯在她对面坐下,浑身上下最显眼的,莫过于指间那颗独特的钻戒了。
“你懂什么,当司机才能上班下班都跟司总在一起呢。”
他开了一辆跑车,虽然有后排,但十分低矮。
祁雪纯心惊:“他的症状也和我一样?”
“路医生,现在你说说新的治疗方案吧。”
“什么意思?”她抓住他的手。
“无依无靠的小姑娘?”祁雪纯气得呼吸不畅,“一个把你妹妹害到掉下山崖的人,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
祁雪纯既无语又欢喜,不由自主投入他的怀抱,她醒过神来了,想起了“维生素”的事。
接着,又推过来一份冰淇淋。
率有点大。
好像是她开始吃“维生素”,又好像是她这次受伤之后。
至于做了什么,他背后的力量就会将信息全部熔断,不会有什么其他人知晓。
司俊风凌厉的目光往不远处的花丛扫了一眼,有个身影像小兔子似的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