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愣了，“你……你什么意思？”
农经过的时候，他却突然摸了一把秘书的手。
她站在窗户前，举着这枚红宝石戒指，傻傻的笑了。
“符记，怎么了，不认识自己老公了？”旁边同事调侃的冲她挑眉。
现在她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继续查下去，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
她拍拍符媛儿的手：“我是真心诚意想要照顾子吟，我相信子同也会理解我的苦心。”
她不知道内情，也不便说太多了。
“你怎么在这里？”
符媛儿已经把门推开了。
她的重点是不是有点不对，难道让她高兴、兴奋的，不应该是季森卓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吗？
“原来你想要的是……自由。”最后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已经有些艰难。
“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季森卓说道，“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
符媛儿担忧的往急救室看去。
“颜总，很抱歉，昨晚……昨晚其实我知道……”秘书低着头，欲言又止。
她刚从医院回来，是来给程奕鸣汇报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