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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一看，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双臂叠抱，趾高气扬的看着她。
“这个重要吗？”程奕鸣反问，“我老婆现在怀孕了，我认为她不合适再为你担忧，你整天魂不守舍，让她担心也就算了，万一真出点什么事，你负得了责？”
“太太。”管家立即迎上来，“这些都是程家人送来的。”
“原来管家是凶手……”
严妍抬眼看去，房间浅色地毯上的血迹触目惊心，但没瞧见贾小姐的身影。
雪很大，棉花片般的雪花夹着细小的雪，纷纷扬扬连绵不绝。
白唐没回答，目光转至门口。
她矛盾纠结，痛苦难过，如同迎着狂风往前，进退两难。
但因为没发现不合法的地方，所以一直存在
不用说，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
“不是他是谁？”程奕鸣问。
程申儿回过神来，“妍嫂，你怎么了？”
“啊”众人惊讶的低呼一声。
“我可以告诉你，”程奕鸣眸光深沉，“但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点时间。”
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