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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吗？”程申儿不服气，“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爸妈都那么着急……
“我……你……”她说不出话来。
保姆白着面孔，匆忙转身离去。
他在打电话。
当然，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她坚持下车离开，他拦不住。
“她是女的，祁警官去询问会不会更合适？”宫警官问。
“不对，”欧翔女儿却发出了疑问，“你说我爸栽赃给袁子欣，为什么他又要将欧飞的血滴到地毯上？”
两个小时后，阿斯一脸兴奋的跑回来，“查到了，某支开头的软件里面，每年有超过六位数的消费！”
“厉害！”亲戚们也对祁雪纯竖起了大拇指。
这两件事有冲突。
程申儿不屑的挑起秀眉：“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为什么？”她立即问。
“你干嘛！”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