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鳃民的血脉压制?
格朗金觉得自己的有些圆不过来了,没碰过,确实是没碰过,但是继续说下去,这就不是他获得的了,而是被他偷藏许久的了,怎么就当初把这么个东西当成了精神寄托来稳固自己的内心不被导师所蚕食,换个其他又有什么问题...
不知不觉中,最开始那几个离去的长老再次出现的时候,整个仪式房间内都只剩下了拉瓦尔、仪式长、法克尤三人了,
脚步停滞,
在仪式的最后,都落得一个残缺的下场,或者回归深海的怀抱。
白胡子看到了穿膛而过的艾斯,烧烧果实的消散,生命纸燃烧干净,
“大人,我们打扫一下这里的垃圾。”
他算是一个特殊的鳃民了,虽然体内的血脉纯度达到了极高,但是有趣的是他的血脉并没有干扰他的精神,曾经他也试着复刻和自己一样的鳃民,只可惜这种万里无一的的情况还真的不是说成功就能成功的,
想要改变三位一体的生命效果,就等同摧毁尤歌的存在了。
“阿嚏~”,很适时的,这时候一道黄色的流光从天边飞射而来,抵达红衣无面之人的不远之处后,一声喷嚏打的,完全没有一丝大将的威严风范。
法克尤的脑子里早已对此产生了一系列的想法,
艾尔停留在了这从疫山内开始向外急速流淌的羊水河畔,从自己的视线之中闯入了这条河流的开始,一股来自于血脉的特殊感知就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
“卡吧卡吧~”
“哦?他吗?怎么,我们是不是应该为他献上一份大礼,混沌国度之中的稀有金属可是很多的,意思意思的送给他,然后在我们新的身份之下...重归王城。”
心中闪过丝丝的明了,阿诺德在适应了强鼠人的瞬间跪倒在了尤歌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