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内科的护士长赶过来，正好看见萧芸芸蹲在地上哭，小姑娘的肩膀微微抽搐，看得出来她明明很难过，却又在极力隐忍。

洛小夕还是精力十足的样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手机，一边打字一边说：“我要给芸芸发个消息，让芸芸帮我问一个问题。”

“出于人道主义，我希望是前者，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洛小夕停顿了一下，话锋突然一转，“但实际上，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

“不要，表姐，我要越川活着……”萧芸芸一边哭一边摇头，“除了这个，我已经没有别的愿望了，我只要越川活着……”

他起床洗漱，换了一身休闲简便的衣服，神清气爽的下楼。

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穆司爵不会轻易动手，许佑宁应该也不希望他动手。

如果沐沐是一个成年人，她或许可以有办法补偿沐沐，也更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帮她。

老人们依旧笑眯眯的，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康瑞城。

“……”许佑宁看着都觉得小家伙辛苦，无语的看向康瑞城，“你能不能不要用命令的语气对小孩子好？”

毫无疑问，这一声是咳给宋季青听的。

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乎在同一时间问：“越川的情况怎么样？”

也许，从今天开始，他们需要担心的不是沈越川的手术成功率了。

同类相吸，不足为奇。

哄着小家伙睡着后，许佑宁趁着没有人注意，又一次潜进康瑞城的书房。

“……”

苏简安就好像失去了魂魄那样，整个人空落落的，坐下来，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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