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
莫小沫想了想:“我没有偷吃蛋糕,但蛋糕少了一块,一定有人吃了蛋糕,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
“遗嘱是两年前就立下的,连我爸都不知道……我感觉我错怪我妈了,我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理由竟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自由的生活……”
司爸微愣:“你们领证了?”
阿斯吞吐犹豫,祁雪纯不让他说啊。
“姑父,你和姑妈分房睡?”司俊风直接问出她心头的疑问。
“你哪来的刀?”白唐问。
管家一愣,“老天,老爷怎么突然回来了。”
“刚才你的注意力全在点菜的帅哥身上,我给你吃什么你都会说好。”司俊风语气讥嘲,比桌上的凉拌黄瓜还酸。
“怎么回事?”男人淡淡抬了一下眼皮。
祁雪纯无语,其实她可以认真考虑,收司俊风当线人。
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
祁家人欢天喜地将两人往车边送。
“我让司俊风帮的我,他让蒋文认为,想要瓜分司云的遗产,就必须伪造一些司云亲笔写的书信和日记。”
“姑妈,你在吃药?”她瞧见桌上的药瓶,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
莫小沫想了想,“床单上的奶油的确是粉色的,含有金色的小碎末,的确和蛋糕上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