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距离陆氏缩在的CBD很近,不到十分钟,司机就停下车,回过头说:“小朋友,到了。看见那栋最高的楼了吗?那就是陆氏集团。” 东子试图说服康瑞城:“城哥,你想想,如果不是虚张声势,陆薄言为什么这么反常?陆薄言回来A市这么多年,这是他最高调的一次了吧?”
“……” 陆薄言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说:“言语上的安慰就算了。如果是其他形式的安慰,我很乐意。”他特意把“其他形式”几个字咬得很重。
敏|感的孩子,往往不愿意面对离别。 医院门口很空旷,更糟糕的是,对面就有几幢高层建筑。如果康瑞城安排了狙击手在对面的高楼上等着,不是没有得手的机会。
陆薄言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苏简安的脑袋,说:“我走了。” “唔……”
其实才九点多。在国内,这个点对他们而言,算不上晚,甚至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 “反应已经很及时了。”陆薄言说,“不愧是陆太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