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青这样想着,没多久就陷入沉睡,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还痛吗?
直到这一刻,他们先后从昏迷中恢复清醒。 “季青,”穆司爵突然问,“佑宁现在,能听见我说话吗?”
所以,他豁出去了。 今天还算暖和,阳光从头顶的枝叶间漏下来,洒在行人身上,一切都有一股融融的暖意。
阿光没有说话,一直带着跑到楼顶才停下来。 宋季青沉吟了片刻,却没有沉吟出答案,只是说:“我也不知道。”他的脑海里闪过一帧又一帧叶落笑起来的画面,接着说,“或许,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好,我才爱她。”
可是现在,因为许佑宁,因为那个他唯一心爱的女人,他就像一座被压垮的大山,双肩无力的垂着,周身都散发着一股隐忍。 许佑宁听得见他说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