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本来就不怎么搭理程奕鸣,以后见了,更得绕着走才行。
马上想起来其实已经确定是子吟了,她应该问,子吟找谁当了替罪羔羊!
说是空气好,对孩子好。
“你把脸偏过去。”她说。
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书房里仍然静悄悄的,程子同没接过一个电话。
陪玩按天收费,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钱来得容易,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只要对方给钱痛快。
“你要那段视频干什么,不希望我拿它威胁程奕鸣吗?”符媛儿问。
在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说话之前,她的嘴巴已经发出了声音。
“你找我爷爷干嘛,”她有点着急,“我爷爷在医院养病,受不了刺激的。”
季森卓和程子同已经被人拉开了。
没人会怀疑他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所以事情曝光后,程家的股价受到震荡,一切责任都会推到程子同身上。
又过了一个时间点,这回该出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在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忽略而歉疚,片刻,他的声音振作起来,“还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可以都补偿给你。”
符媛儿决定趁热打铁,“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你做过什么事,难道不记得了?”
程奕鸣挑眉:“你别忘了,我和子卿是有关系的。”
“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