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很快驱开了记者,给陆薄言和苏简安劈出了一条通道,司机把车开过来,两人上了车,轿车绝尘而去,记者总算甩掉了。
“妈了个爸!谁干的!”
“嘶”冰冰的感觉袭来,苏简安脸上一阵痛感稍纵即逝,她躺着打量起了陆薄言。
“你的手怎么样?”陆薄言问。
苏简安囧了囧,又觉得挫败:“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这次你应该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啊。”
她一愣:“你怎么了?”
苏简安脸红似血:“陆薄言,我的手好酸,你能不能快点?”
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苏简安了无睡意,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在客厅转来转去,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
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忍不住问她:“简安,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
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我不用火柴。”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火柴盒做得很精致,火柴梗细白干净,“嚓”一声划过去,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
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神色闲适放松。
陆薄言不置可否,替她拉上试衣间的门:“慢慢试,我们有很多时间。”
“妈理解。”唐玉兰眨眨眼睛,示意苏简安不用再解释了,“妈也年轻过。”
不出所料,她回去就发了狠,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男人血流如注。
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像一个贪婪的猛兽,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