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翎飞差点没救回来，”他继续说着，“于总暴跳如雷，一定要查出她为什么自杀……”

“请进。”回答她的是一个女声，这就是明子莫的声音了。

“程总，你醉了。”他说。

她没法再装睡了，她以为跳进来的人会是小泉。

离开的时候，程子同的嘴角挂着微笑，犹如饱餐一顿小鱼干的猫咪。

于翎飞身边跟着小泉。

“我已经冲好牛奶了，”令月接上程子同的话，“你要给孩子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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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于翎飞家做的买卖，她家有这种锁也就不足为奇了。

电话打通了，但好久都没人接。

下午程子同过来的时候，严妍还留在办公室。

“咳咳，”符媛儿故意咳嗽缓解尴尬，“我……脚崴了，我有事找你，你找个说话的地方吧。”

她转头看去，顿时心头咯噔。

“子同，”他给两人介绍，“这位是戚老板，年轻时跟程家合作过，是你.妈妈的旧识。”

程奕鸣看着她，眸光闪烁得厉害，他正在强忍着自己起伏的情绪。

“我站着就好。”严妍在窗户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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