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他并没有松手，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

护士接受采访，特别感谢了沈越川，外界这才知道，沈越川是这家医院的负责人。

苏简安打从心底佩服沈越川这个解释，笑了笑，“对，他们都是水军，不要去管他们说什么。”

沈越川开始害怕。

萧芸芸气呼呼的躺下去，止痛药已经起作用了，手上的疼痛有所缓解，她看了眼床边的沈越川，果断闭上眼睛。

“不是。”沈越川打断苏简安的猜测，否认道，“是我被林知夏蒙蔽了双眼，以为是芸芸在胡闹，所以我没有相信芸芸。”

擦干头发，穆司爵随手把用过的毛巾放到一边，掀开被子在床边躺下。

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萧芸芸因为牵扯到林知夏而不愿意找他们帮忙，沈越川也宁愿承认他因为相信林知夏，所以才没有帮萧芸芸。

反正萧芸芸从来不按牌理出牌，他就是打算好接下来的每一步，也迟早被萧芸芸扰乱节奏。

“我留下来。”穆司爵说，“你们回去。”

穆司爵总算发现了，沈越川插科打诨，就是为了把话题往许佑宁身上引。

为了减少对医院的影响，为了安抚家属的情绪，医院可以牺牲她的声誉和未来。

这不是重点。

萧芸芸只是笑了笑。

“看看吧。”苏韵锦说，“这是你早就应该知道的。”

穆司爵言简意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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