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识趣的没有再步步紧逼,只是说:“无论如何,谢谢你。否则的话,明天你要见我估计要扒开警察局的尸袋才行了。” 陆薄言目光深深,似笑非笑:“简安,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
《天阿降临》 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气得不愿意再看她:“睡觉!”
隔壁卡座,苏亦承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 哎?做了亏心事,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
夜已经深了,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不那么明亮,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粥不好喝吗?不太可能啊。” 两个“做”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咳”了声:“你不要太邪恶!”
她话没说完,“嘭”的一声响起,车子剧烈摇晃了一下,惯性作用之下,她整个人往前撞,差点从副驾座上摔下去,额头狠狠地磕在了车前上…… 她难得这样主动,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轻轻吻着她,箍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游移。
只是,他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而她枕着他的手臂,他的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揽着她,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还抓着他的衣服…… 他的语气里没有感情,明显不想多谈这件事,苏简安识趣的点头,表示了解,然后闭嘴。
陆薄言哪里敢用力? 今天洛小夕不像往常那样缠着苏亦承,四个人之间的气氛居然维持着轻轻松松的状态,但沈越川是知情人,长腿往桌上一搁:“这两对的对打才是真的有看头呢。”
江岸的灯火弥漫过来,照亮了陆薄言的脸,苏简安发现每次看他都觉得他比上次还要好看,分明的轮廓把俊美的五官修饰得简直完美,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陆薄言,应该有更多人排挤你才对吧?” 洛小夕的眼睛又红了:“你就陪我去吧!这回他不止讨厌我了,肯定还觉得我特别肮脏下贱,我……”
这时候,她才完全属于他。 “其实我们没怎么想。”陆薄言扬了扬眉梢,“不过赚钱不就是为了花?”
后来去医院的路上,苏简安问他在想什么。 “正常。”
陆薄言笑了笑,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苏简安撇撇嘴,转身:“想做你也做不了!”
第二次碰她的唇,这一次是他主动,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 他意外得眼镜都要掉下来了,最终默默的离开了厨房都能让陆薄言穿上围裙,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们少夫人搞不定的?
过了一会,服务生送来一盒东西,洛小夕打开,是一根根细长细长的白色的烟。 失望?苏简安当然不会失望,只是觉得意外陆薄言居然能让人在这儿等她,他知道这里难打车?哎,他不应该这么体贴的啊。
她开了很小的水,沾湿指尖,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对了,我之前一直想问你,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 不过,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真的吧?
那时他就在想,是不是又被沈越川说中了,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江少恺。 “然后?合作方可能会觉得我很没有诚意,放弃和陆氏合作。陆氏会损失好几个亿的利润。”
和她熟悉的秘书欢呼起来,偷偷暗示她苏亦承在办公室里。 或者像刚才那样,强迫她。
说完,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 到今天,苏简安的假期结束了,她失去了赖床的自由,七点多闹钟一响就赶紧爬了起来。
别人三更半夜饿了,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而他们,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三餐要严格控制,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 他就说,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洛小夕这种级别的,鲜少有人能拒绝。
“为什么不见他?”苏简安好奇,“跟他吃饭,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 唐玉兰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手:“简安,你别紧张啊,你和薄言又不是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