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这个名字,苏简安更感兴趣的是这个名字的年份,看了看陆薄言:“妈妈,你取这个名字,是打算给薄言用的吧?”三十一年前,正好是陆薄言出生那年。
“……”这一次,陆薄言的脸彻底黑了。
许佑宁瞟了眼不远处的泳池,虽然大冷天的不会有人下去游泳,但还是一池干净透彻的水,微风吹过,水面上漾出一道道波纹。
她利落的把手上的东西丢到一边,包包和白大褂一起脱下来,挂到一旁。
“我会联系对方,比穆司爵的价格低出百分之十。”康瑞城说。
“你也很适合穿露肩的衣服。”陆薄言低沉喑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
浴后,苏简安只穿着一件睡袍躺在床|上,陆薄言躺下时,鼻端清晰的传来她身上淡淡的山茶花一般的清香。
许佑宁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我今天就要回G市了,简安,下次见。”
苏简安郑重其事的点头,心里想的却是等到陆薄言回来了,她要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说给他听。
不满足的是,他只能通过照片了解苏简安最近的生活,不能出现在她面前,更不能靠近她。
许佑宁发挥她影后级别的演技,旁若无人的走到客厅,往穆司爵旁边一坐,半个身子亲昵的靠到他身上,娇声抱怨:“不是说下来一小会就好了吗?我在房间等你大半个小时了!”
苏亦承沉吟了半晌:“我可以答应你,但有一件事,你也要答应我。”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的背影,没由来的,心底突然滋生出来一股异样的感觉。
苏简安耸耸肩:“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是否说明,人只有往高处爬,企及某个能看透一切的高度后,才能看透和放下执念?
穆司爵假装没有听见,筷子一搁,逃似的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