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说过,想要击败陆薄言,就要先搞掉沈越川,这相当于砍了陆薄言一只手臂。
客厅的灯亮着,照在她漂亮恬静的脸上,几缕黑发不经意间滑过她的脸颊落下来,衬得她更加肤白胜雪,绝色动人。
原来她只是担心萧芸芸。
萧芸芸就像不经意间被喂了一罐蜂蜜,甜蜜从心尖蔓延到心底,顺着血脉流向她全身。
他结束一天的工作,拖着一身疲惫回来,公寓不再空荡荡,至少灯亮着,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
萧芸芸一点一点的蹭向沈越川,依偎进他怀里:“沈越川,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我们不需要想那么远,过好今天就行,好不好?”
“你?”沈越川怀疑的看着穆司爵,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萧芸芸泪眼朦胧的看着沈越川,像一个迷路的人凝望着灯塔。
“哎哟,你是没看见!中午我怎么叫你都不醒,跟穆先生说了之后,穆先生几乎是冲回来的,我从来没见他那么失态过!”阿姨笑了笑,“我这老花眼都看得出来,穆先生特别紧张你!”
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臂,茫茫然问:“为什么?”
萧芸芸打开信看了看,竟笑了出来,还说了一句,“好可爱。”
“废话。”许佑宁抓紧身下的被子,“你问问你身边的人,谁不怕你?”
他想守护她的笑容,守护她的单纯和快乐,守护她的余生。
萧芸芸见状,故意问:“表哥,你这么早就来了啊,公司不忙吗?”
洛小夕笑着点点头:“看来是真的恢复了。”
“你查清楚整件事了吗!”萧芸芸一掌拍上主任的办公桌,“林知夏说她没有拿走文件袋,你就相信她没有拿?我说我给她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你是怎么当上医务科主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