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祁雪纯看着他。

尤娜不敢动弹了，她面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

看来，一切事情都会随着莫子楠的离开，而消散。

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浮现脑海。

“你请吩咐。”

“我的话还没说完，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的木樱姐。”程申儿继续说道，“在外面接私活，你知道下场的。”

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

大家都看明白了，欧大虽烧了别墅，但他不是杀害欧老的真凶。

“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你听说这个人？”他指着资料上，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写着一个名字。

莫小沫摇头，“我听你们的，警察叔叔。”

程申儿点头，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

“程申儿？”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你怎么上来的？”

祁雪纯一阵唏嘘，即便他曾经起过恶念，他为这个错误也已经付出了太多。

莫子楠微怔，目光逐渐喜悦激动。

祁雪纯没有拒绝，而是按时赶到了。

祁雪纯愣了愣，“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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