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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队信她才怪，因为这样的承诺，他对自己的上司也不知道说过多少遍……

第二天上午，贾小姐果然派人将严妍带到了自己房间。

“是，领导，我马上去处理。”白唐正正经经的站直身体，敬了一个礼。

保姆打来热水，准备给程奕鸣擦脸擦手。

严妍被直接带到了停车场，车门打开，一个人的大掌将她往车里推。

“欧先生，你说得越详细，对我们警方破案越有帮助。”祁雪纯鼓励的看着他。

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

“怎么了？”她问。

严妍一愣，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但在保姆的话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

“久一点是多久，一辈子够不够？”忽然，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

上次在她家，程奕鸣对程子同去东半球做生意兴趣寥寥，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融入过这样的人间烟火。

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

她目不斜视匆匆走开了，装作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

他这样做，是想让严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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