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天晚上的最后,他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她,他的身体里好像多了另外一个自己,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你,你跟我说了好多。你指的是哪句?”
陆薄言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塞着,堵得他胸口剧烈起伏:“你希望我喜欢她?” “江少恺还没出院,我去看看他。”苏简安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这么多年,你就没有那么一秒钟、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吗?”韩若曦像绝望的人抓着最后一点生存的希望,“告诉我,有没有?”
陆薄言正在看文件,从苏简安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俊美深邃的五官依然无可挑剔,指间夹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就算低着头,他身上那股让人无法违抗的强大气场也始终萦绕在他身边。 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权当他在自言自语,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
fantuantanshu 挂了电话,陆薄言突然空前的期待公司的周年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