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对这个世界和世人都是疏离的,他是遗世而独立的。
一直到九点多,苏简安和洛小夕才哄着孩子们睡觉,陆薄言和苏亦承几个人还在打牌。
萧芸芸认真想了想,说:“我不能以大欺小跟相宜争。”
“不想去?”陆薄言问。
玩具对一个孩子来说,永远都是富有吸引力的。
十五年的等待,实在太漫长了。
不过,她相信陆薄言。
当然是不同意的。只是为了他和苏简安,洛小夕强忍着担忧答应了。
小家伙会闯祸,但从来不会哭着闹着要许佑宁醒过来陪他,更不会像今天这样,突然哭着强调他妈妈一定会好起来的。
……
“……”
她不是想逼迫陆薄言做出承诺。只是此时此刻,她需要一些能让她信服的东西来令自己心安。
她确实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
钱叔见苏简安魂不守舍的样子,安慰她:“太太,你不用太担心了,陆先生不会有事的。”
“唔。”洛小夕一脸认真的说,“看来我也要努力习惯一下。”
下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在窗前散落了一地。一眼看过去,仿佛满地都是春天温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