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笑意瞬间凝固，“严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另外，“刚才不小心撞到你们，再次向你们道歉，再见。”

季森卓不屑：“我差你那点钱？”

忽然，“喀”的一声，酒柜门被拉开，程奕鸣出现在门口。

他已经等她很久了。

程奕鸣的眼神更冷。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问，黑瞳之中已泛起怒意，仿佛在谴责她的残忍。

“为什么要面临这种选择？”严妍心里好难过，替符媛儿难过。

助理们面面相觑，但都很肯定的摇头，“没看错。”

她的难过根本不值一提。

严妍微愣，回问朱莉，程臻蕊几点出去的？

吴瑞安看出她想跟过去，点点头，“上车。”

她跑去于家折腾这么一通，都是多余的。

符媛儿浑身一愣，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呼吸之中，勾起她身体经历过的亲密记忆……

那时候，她就是这样转身走掉，一走就是一年……

她都没发现，自己的笑声里有多少轻蔑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