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是在累极了的情况下躺下来的，人就睡在床边，被子只盖到了胸口，修长的手覆在眼睛上。

不管是本院的医生还是患者和他打招呼，他一律笑着回应，见到儿科那几个痴迷他的小病患，甚至还会捏捏小家伙的脸，问她们今天感觉怎么样。

叶落还是很讲义气的，直接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特别对待？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满足你！”

她为什么完全没有头绪？

穆司爵把李阿姨叫进来，问道：“念念能不能暂时离开婴儿房？”

许佑宁点点头：“如果真的能变成你这个样子，也挺好的啊！”

米娜支支吾吾，半晌组织不好解释的语言。

另一个手下附和道：“副队长，动手吧。城哥的命令不是下来了么，杀了他！”

一个护士瞪大眼睛指了指宋季青，又指了指叶落：“所以，你们……你们早就……”

穆司爵动了动，把许佑宁抱得更紧，不答反问：“你怎么醒了？”

她是在躲着他吧？

叶落决定玩真的！

宋季青意识到，他和叶落的事情已经没办法解释，更没办法掩饰了。

这种时候，她没有必要再增加陆薄言的负担。

“……佑宁和手术前一样，进入了昏迷状态。我们无法确定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不过，只要她能醒过来，她就彻底康复了。但是，她也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永远醒不过来。”宋季青叹了口气，歉然道，“司爵，对不起。但是，这已经是我们当医生的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

不是因为听了唐玉兰的话，而是穆司爵终于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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