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神，穆司神！”

“是我做的。”祁雪纯立即回答，她的事情不需要通过司俊风来交代。

“我……今天很奇怪，”她坦然说道，“以前在学校训练，如果没达标会挨训，然后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反省……”

“是的，大哥，我长个子啦！”

这从侧面证明，她和司爷爷来往不多。

见她转开话题，司俊风也无意多提“学校”。

小伙不敢抱怨，连连后退，却不见后面有一群人走过。

“每年来两次。”

儿童房内，小相宜悄悄收回身子，她的小嘴儿微嘟着，稚气的眸子闪着泪花。

这是颜雪薇第一次见到穆司神这般局促，不知所措的模样。

“怎么，你怕了？”程申儿挑眉。

许青如紧盯跳动的电脑屏幕，嘴里说着：“你觉得他在赎罪？”

“需要。”白唐无所谓承认，“警方办案，一直欢迎市民的配合。正义这种东西，其实存在很多人心里。”

她走出警局大门，特意转头凝视大楼上的标志。

上车之前，小束躲到角落里打了一个电话，“你放心吧，我等会儿就能见到祁雪纯，我给她准备了一份大礼。”

祁雪纯仍淡淡看她一眼，“我没打算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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