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 “家庭会议?”严妍不明白。
程奕鸣勾唇轻笑:“我进来的时候,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 摇头:“她活得并不好,身上伤痕累累,后脑勺受过重击,有一大块淤血。这一个月以来,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
更何况如果李婶知道她在这里,应该会进来打个招呼。 严妍摇头,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你不太舒服吧?”
但来时的路上,贾小姐告诉她了,这个人可以将她从舆论的泥泞中拉出来,还能帮她报仇! 严妍无助的摇头,嘴唇跟着发颤:“我……我不可以……”
第二天上午,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 她放任自己睡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