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气恼的抿唇，不甘心的坐下。

“哪里蹊跷？”宫警官问。

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海贼王嵌在门头，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傅律师！”蒋文如释重负，仿佛看到了救星。

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事情得按程序来办，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

“你想得美。”

“将一周内的走廊监控都给我拿过来，三表叔偷了标书，总要从走廊经过的。”程申儿吩咐。

她找了一间休息室换了衣服，再打开鞋盒，一看傻眼了。

“随你吧。”她淡声说完，转身离开。

“不是遗嘱，”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

“我自己来。”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但他已三两下搞定。

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梳理一下在游船上发生的事情。

除了关门时发出“砰”的一个声音。

程申儿无奈，而留下来，也正好弄清楚事实。

“你别想给我洗脑，我既然干这样的事，早就料到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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