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颜家兄弟根本不进门,就在门口待着。 几杯酒下肚,心头那一阵无名火非但没得到缓解,反而烧得更热。
她强打起精神来,扶着墙壁往外走。 被握在他手中的柔弱肩头,几乎要被捏碎。
“砰”的将房门甩上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下午四点,到家五点多,正好是饭点,她要不要留高寒吃晚饭?
“你……”傅箐语塞。 “旗旗姐的司机?”傅箐吃了一惊,“那不等同于一个小助理喽,有钱公子哥怎么会给人当司机!”
于靖杰的眸光越来越冷,女人们都是如此,挤破脑袋用身体换取名利,脏得可以! 但他就这样走了,她心里竟又感觉莫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