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扭过头，“哼”了声：“我不想听。”

许佑宁想了想，发了一串长长的省略号，接着说：“好像没办法证明……”

哪怕孩子的到来要她付出生命作为代价，但她至少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她没有遗憾了啊。

是沈越川？

许佑宁咬着牙，仇恨的看着康瑞城，没有说话。

餐厅经理对穆司爵很恭敬，连带着对许佑宁也十分客气，好奇的目光不住地往许佑宁身上瞟，最后被穆司爵用眼神警告了一下才收敛。

许佑宁本来就头疼，东子这么一说，她就像被人插了一把尖刀进心脏，一股剧烈的疼痛狠狠刺激着她。

康瑞城没有再追问，带着东子去了一家餐厅，等菜上齐，才问：“你早上跟我说，有件事要告诉我，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了吗？”

一旦发现他试图逃脱，狙击手就有动手的理由。

沐沐无辜地摇摇头：“什么都没有，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玩。”说着看了眼外面，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奋的拉住许佑宁的手，“佑宁阿姨，我们可以出去玩啊！外面一定很好玩！”

洛小夕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轻描淡写的解释道：“或许我的比喻不太恰当，但是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啊！”

这种突如其来的委屈，只是情绪在高压下的崩溃，她不能放任自己崩溃。

这么说的话，还是应该问陆薄言？

她外婆的死，是康瑞城下达的命令，而东子，是命令的执行者。

康瑞城扬起唇角，哂谑的笑了笑：“就算她调查的是许佑宁的踪迹，我们也不用担心，不是吗？”

许佑宁觉得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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