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认为自己醉了,虽然眼前有点犯晕,但还能喝。
她认真的看着他,“所以我们能不能演戏?我们将婚期推辞,先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处着,只要我们拖延的时间够久,我们的父母从心理上就会慢慢接受,到时候我们再解除婚约就比较容易了。”
“刚才那句话,是杜明说的。”祁雪纯苦笑。
没想到司总亲自过来兴师问罪。
“司俊风,我刚才说的那些,你究竟听明白没有?”
白唐点头:“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嗯,不算是案子吧,因为死者也是自杀。”
“先生,先生?”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
“我不去了,你们尽兴。”
欧翔半靠在躺椅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今天葬礼是硬挺着身体熬过来的,其实还很虚。
司俊风抬起下巴看向前方:“白队,你来了。”
“祁小姐,不让你受累了,”主管坚持拦她,“给我十分钟时间,我马上把事情……哎,祁小姐……”
走出警局大门,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反而是个大笑话。
“啪啪!”车身后忽然响起拍裤腿的声音,“着急什么,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样?”
“现在你知道了,”祁雪纯回答,“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杜明,你最好取消婚事。”
“不是说好明早8点去接你,跑来干什么?”他扫了一眼放在门口的大袋食材,“我这里不缺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