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陆薄言，阿光走过来打了声招呼：“陆先生。”今天晚上，她一定……不好过吧？

但今天，还是为了挑衅吗？这一次，沐沐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委屈，也没有无助了，只剩下一片笃定。

看着沐沐满足的样子，康瑞城突然发现，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买下这个礼物。就是这个瞬间，阿光明白了穆司爵那句话的奥义。

相宜走过来，一把抱住念念，像大人那样拍着念念的背哄着他：“念念乖，不哭哦~”小姑娘听说陆薄言走了，委委屈屈的“呜”了一声，站起来，无助的看着外面：“爸爸……”

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康瑞城若有所思的说：“那是最坏的打算。不过，我一个人换陆薄言和穆司爵两个人，好像也不亏？”

如果她说出类似于“爸爸，我不需要你了”之类的话，无异于否定了他倾注在她身上的、所有的爱，他应该远远不止难过那么简单……苏简安走过去，朝着念念伸出说：“念念，阿姨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