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见孙教授，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他和她身份不一样，而且为了讨要债务，这样的事他没少干。

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

现在听到这些，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

嗯……他是因为吃醋了……

尤娜无奈：“司总都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但他越是这样想，神智就越清醒。

程奕鸣带着她穿过走廊，然而，她在楼梯边停住了脚步。

“你不信我知道？”祁雪纯不以为然，“实话告诉你吧，对你来说，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俊风，你站住！”身后传来司爷爷的喝声，祁雪纯只当没听到，快步走远了。

“这么……快吗……”程申儿嘴唇颤抖，又觉自己失态，“我的意思是，准备时间太少了。”

“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第一，案发当晚，你儿子在哪里？”

看来这事说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酒会在某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祁雪纯再出现时，是以酒会服务生的身份，而且也将面容经过了处理。

因为她翻出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

转折点发生在莫家夫妇的亲生女儿出生的那个暑假，纪露露来到莫家度假。

她打开一看，是数份药物研究的专利文件，专利申请人都是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