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程申儿坐在窗前，目送车身远去，记忆回到了那天……

她觉得严妍应该懂她的意思。

“学长，你这么漫无目的的找是不行的，”祁雪纯紧紧抿唇，“你打了严姐的电话了吗？吴瑞安的电话呢？”

“就是……不想去。”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躲避，转而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贾小姐不就是想卖严妍一个人情，借此接近她嘛。

这是他的本性。

严妍抢先端起酒杯，“兰总，我先敬您一杯，请您多关照。”

“奕鸣，”申儿妈一脸焦急：“那个警官是你的朋友对不对，你快帮我报警，申儿不见了！”

代太多了，他算是最特别的一个吧。

此刻正是切蛋糕的环节，众人将今晚的寿星簇拥在蛋糕前，愉快热闹的唱着歌。

“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好久，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但他仍搂着她。

她太明白“亲眼看到”是什么感觉了，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

严妍微愣，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开，没防备撞上程奕鸣的眼神。

严妍在房间里坐不住，她走出房间，只见隔壁房间已经拉上了警戒线。

“我没事。”严妍摇头，迎上申儿妈，“申儿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