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直到闭馆后，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饰品仍然在展柜里。”

“你也该好好休息。”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

“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祁雪纯能分到其他队伍里吗？”

程奕鸣紧紧抿唇，现在说“她不会有事”这种话，于事无补。

“我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了，还有它看着呢。”老板往上指了指，店门上有一个摄像头。

严妍沉默着，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

“也就是说，你和欧老之间的确存在矛盾？”

“程奕鸣你无耻。”

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不了解程奕鸣。

严妍疑惑的挑眉，她有两点奇怪。

“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一般人说谎的时候，让她最感到紧张的，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

也罢，一个名字而已，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

程子同是自己野蛮生长起来的，程奕鸣曾经享受程家最好的资源，程家人才会觉得让他给他们回血是理所应当。

他浑身一怔，程申儿已走到他面前，细嫩白皙的俏脸上，黑白分明的眸子浮现笑意。

“欧先生，”祁雪纯忽然说，“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