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严妍心如止水，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

她到此刻才明白，自己真的不懂他。

与A市相比，这里的空气少了文化的气息，多的是金钱的味道。

她站在门口没动，倒要看看他们玩的什么花样。

她举起手机，“还有你的转账记录，不知道这些交给警察叔叔，你会在里面待多久呢。”

于思睿没有马上回答。

“其实也没多久，”李婶回答，“也就是两个多月前，程总才找到我，让我照顾朵朵。”

“嗯？妈……”严妍回过神来，才发现叫自己的是保姆阿姨。

“我明白，”吴瑞安微笑的看着她：“我喜欢你，想对你好，都是我的事，你不用回应我，也不要觉得有压力。也许有一天我厌倦了，累了，我自己就撤了，但在这之前，请你不要赶我走，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不会有事，”程奕鸣平静且坚定的说，“她说过，要一辈子都做我的女儿。”

这是一栋38层的高楼，从楼顶往下看一眼，都会觉得头晕目眩。

严妍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脑子里只有一件事，程奕鸣根本不知道她爱吃这个。

音乐课上，程朵朵也没捣乱，只是人看上去有点疲倦，没有精神。

吴瑞安的眸光黯到最深处，嘴角的笑是机械似的记忆。

那晚她瞧见程奕鸣带着程臻蕊离开，并不是包庇，而是替她解决了问题。

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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